“那件外套是虹涂市治安局的制服?!崩柙傂÷曊f道。
“治安局?”森茗十分詫異,她一想就想到了最糟糕的結(jié)果,“我們是不是要在異國鋃鐺入獄了?”
“不會?!崩柙偹查g斷了她的念想,“要抓我們,就不會讓我們走出機(jī)場大門?!?br>
“應(yīng)該就是他們和我們交易。”
“起先我還奇怪為什么他們有這么多矛盾的地方:出手闊綽,實則債務(wù)纏身瀕臨倒閉,說辭舉止像一個懵懵懂懂的初入新人,但又能在這種最繁華的商業(yè)地段約見……原來是''''''''皮包商人''''''''?!?br>
森茗:“皮包商人?”
“嗯,就是借著項目這層表面關(guān)系與我們見面的人?!崩柙傇?jīng)也見過這種場面,大都是擺不上臺面的雞毛丑事。他不知道叔叔得罪過誰,他不了解這片陌生的土壤,更不了解坐在對面的人。
“那還有必要進(jìn)行下去嗎?”
她看見金發(fā)男人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森茗下意識皺了皺鼻子,最后發(fā)現(xiàn)只是普通香煙的味道。
他的年紀(jì)偏大,談吐也更淡定從容,“海德科里森?!彼米焓祜鹌鹨桓鶡煟€不忘伸出一只手和黎詡打招呼,黎詡沒動,他悻悻地收回去了。
“別那么冷漠嘛,在電話里我們可是交談的很愉快的?!?br>
海德科里森撓了撓頭,他知道這件事情就像紙包火,時間長了,遲早會露餡的。但要是全部捅出去,他們前后忙活的這幾個月就都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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