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森茗的身上,抱著她走進室內(nèi)靠近壁爐的地方,那里有一張墊著毛毯的紅沙發(fā)。她一挨到更柔/軟溫暖的地方,就迅速窩了進去,彎起膝蓋,將身體縮成一團,黎詡的外套變成了一個黑色大圓球。
看見森茗這樣,黎詡就沒辦法和她生氣了。
“睡吧。”
在熄燈之前,他還幫她把鴨舌帽和口罩全部脫下,將頭發(fā)理至沙發(fā)的扶手上才安然離開。
這一系列體貼的舉動讓森茗在半夜驚醒后以為自己夢游了,她茫然無措地坐起身,對著壁爐的熊熊烈火呆愣了一晚上。更糟糕的事情是:她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在睡著前做過什么了。
“咦?”
森茗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最暖和的衣服。
“這件外套好像不是我的?。俊?br>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難道……她還把黎詡的衣服給扒了嗎?!森茗驚恐地咬了咬指甲,開始想象自己可能會對黎詡做的事情,已經(jīng)不能說是“綠色清新又健康”,和“清白”二字也毫無瓜葛,甚至可以說是“相當(dāng)過分”了。
“大半夜不睡覺,你是在干什么?”
森茗悶悶不樂道:“別提了,我在懷疑人生……嗯?”
“你怎么來了?!”
她回頭,發(fā)現(xiàn)黎詡就站在樓梯上。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衣衫不整,可以說是“完美印證了她的所有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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