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和晚說都是不可能說的,我哪里敢多說話,做毯子真好,毯子本來就不會說話。
“真好?!彼嶂^捧著臉,年老色衰的眼里流出一絲羨慕的光亮。
森茗:媽啊???
普普通通的一個單純想法,如果沒有勇氣也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他們從徹底斷掉所有聯(lián)系那天開始,起碼經(jīng)過了數(shù)次重逢,她嘴上掛著的“挽留”在盤旋后回到了肚子里,甚至,不如這奮不顧身的幼稚一躍來的要決絕。
“如果當初我也像你一樣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孩子他爸就好了,我就是太盲目信任他,太忽視他了,最后才讓他順順利利跑掉的?!?br>
等一下,你們不可以稍微正常一點嗎?這濃濃的“犯罪未遂”的氣息是怎么回事???!森茗還未來得及抬頭,就被秦挽按住了肩膀:“想這些做什么,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重要?!?br>
“你們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br>
“黎詡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突然……?”
“一月……八號?”森茗不太確定。但她的確有了解過,這些都是她最開始當小助理那會兒的“熟練應付職場社交人士上司版必記100條”了。
“沒錯!”秦挽說話的語速越來越快,像是突然猛踩了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他最喜歡的食物是?”
“呃,自己親手做的飯?”
“他最喜歡的顏色是?”
“什……這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森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在秦挽的手里,沒有回答上來的話,會被她直接從車上扔下去嗎?不敢細想,她即刻應答,“黑色!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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