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會回來的。”
“你怎么知道……?”
“被牽制住的人是我那朋友……又不是她?!迸岵恍薹藗€身,枕著沙發(fā),迷迷糊糊睡著了。
頸后的那一小塊突起隱隱作痛,和以往不同,腺體成為了不屬于他身體里的一塊異物,像是要將他大吞食掉那樣。
黎詡早已忘記了裴不修和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的故事,他本就不怎么關(guān)心別人,如今更是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記住其他。如果他能夠主動一點,情況會不會發(fā)生些許變化。
——頭疼。
如果可以丟掉假設(shè),讓他親自驗證一次就好了。他不需要一段藕斷絲連的不完整關(guān)系,要么重新開始,要么徹底毀掉。
在明火之中點燃一根白茶味alpha的香煙,不知怎的,他的視線始終無法從桌角上移開。遲遲未來的酒勁開始生效,天旋地轉(zhuǎn),燈光像碎掉的流瀑順著桌角傾瀉直下,明鏡一樣映照出他的影子。
臆想中幻境被煙霧包藏,像一整塊酒心巧克力,可他揮手剝開糖衣,想象不出自己的樣子。
一股鉆心的疼痛迫使他清醒。
黎詡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吃裝病的藥物了。即便他沒吃,周圍的人也沒有察覺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父親和凱文。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自信到可以坦然相見,他撐著桌角半跪著,最需要的勇氣不知從何時消失殆盡了。下意識的反駁,和酒鬼斤斤計較,代替勇氣,他的心底誕生出來另外一種情緒——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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