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么,她默默指了指自己,“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替你說吧?”
同為alpha,就不要互相傷害了。
“當然不是,怎么可能。”徐到思舀起一勺冰塊,放進嘴里憤憤地生啃,“我之前看黎詡敢光明正大地帶你去獵艷場,就猜到你肯定是他帶過去幫自己解圍的,所以……”
“等一下,”森茗覺得她可能是誤會了什么,“我并不是負責(zé)解決婚戀早戀黃昏戀等一系列感情問題的情感大師,如果你找我是為了解決逼婚問題,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我知道?!?br>
“不過,我不需要你幫我解決什么?!毙斓剿嫉囊暰€將森茗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
“首先,你不是三大家的親屬以及家眷,我的親人對你并不熟悉,其次,你又去過類似的場合,肚子里有話可說,不容易露出馬腳,被他們發(fā)現(xiàn)破綻。”
她一步步逼近,讓森茗有些手足無措。徐到思慢慢瞇起眼睛:“上一次,我沒有轉(zhuǎn)達給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不做數(shù)。”
“如果這一次你還愿意幫我,那下一次我也會幫你,怎么樣?”徐到思伸出小指,拉鉤就是再次誓約。
森茗沒有一口答應(yīng),而是開始思考:三大家……為什么徐到思的親人這么執(zhí)著于抑制劑領(lǐng)域的伴侶呢?而且,聽她的語氣,她非常清楚黎詡這樣的人會做出什么樣的行徑。
如果她的猜錯沒錯,上一次的傾情幫助恐怕也不是好心,而是另有目的。
完蛋了,她先前就不該找徐到思幫忙,和她牽扯上關(guān)系的。醫(yī)院的冷氣讓她頭疼,現(xiàn)在,旅社的暖氣也讓她頭疼。
森茗搓了搓手臂,她想不通:怎么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是小少爺或者大小姐啊,真是奇了怪了。
“幫還是不幫?”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徐到思開始催促她。短短幾秒鐘時間,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答案,森茗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幫。”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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