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未必處境艱難啊,也可能是她自己不想回去而已?!鄙犷^,注視著眼前的玻璃杯。
杯中之物時常因為光線折射而顯得復(fù)雜離奇,但拋去表象,那就只是一杯水而已。
她屈指一彈,嗡鳴擲地有聲,如一聲清晨洪鐘:在她看來,少爺和小姐們習(xí)慣把事情想的復(fù)雜,實際上,真正的理由反而簡單。
“既然院長都已經(jīng)逼她結(jié)婚了,如果副院長也得知此事,那他們顯然已經(jīng)接受了她的出身,也接受了她是私生女的事實。”
“就算他們以她的存在為恥,可她畢竟是院長的親生女兒,又是家中最年長的alpha,血緣不會說謊。”
森茗低頭沉吟:“而且,我在和她交談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說自己原本要去從醫(yī),說明她有天賦,院長應(yīng)該也是對她寄予厚望?!?br>
“是她自己想不開,和你一樣,覺得那個家里容不下她。”
“……”黎詡沒有回話。
森茗的身體微微前傾,她一定要說服他:“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復(fù)雜。說白了,也只是徐到思和她的家人有些沒說開的矛盾而已。”
“她不愿意被家里人逼婚,就和白溪晨當(dāng)初不愿意去相親差不多吧……談不上牽涉其中,更不會牽連到你。”
“再說了,我還沒和其他人說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呢。”瞞了這么久,她都瞞習(xí)慣了。森茗覺得自己說的差不多了,她叉上一個被切半的圓番茄吭哧吭哧吃的歡暢,算是給自己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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