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茗沖著后視鏡里的黎詡眨眼睛,滿眼委屈勁,仿佛易感期初期階段的alpha,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omega可勁兒討要信息素。
“……你真的要這樣?”黎詡嘆氣道。
“干什么?你害羞了?”
森茗狗腿子似的趴在前座上,揚著眉,見黎詡不吃這套,就又親了親他。
“和害羞不害羞的沒有關(guān)系?!彼仓饾u習(xí)慣她的直接了,“我們之前是為什么才會分開睡的,你好好想一想?!?br>
森茗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小聲。
因為她之前害怕他的信息素紊亂會攻擊她。
“你!”森茗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連這種小事情都要記在賬上嗎!”
不知者無罪,她真的覺得自己罪不至此??!如果面前真有一位斷案的青天大老爺,森茗真的要上堂前去為自己鳴冤了。
“沒辦法,誰讓我記性太好?!?br>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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