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工費二十文錢之前,又添了大幾十兩,這么算下一日的幫工費即可抵十畝田。契約最下方有他自愿的簽名和手印表示“履約完畢后,再無糾紛,再不糾纏”。
劉東海氣不打一處來:“你騙鬼呢!昨日的契約不是這樣的,這份是假的!二桂,把我的契約拿來!”
二桂拿來,青天白日下一比對,兩份契約一模一樣。
劉東海意識到自己中招了,他在田地契上做的手腳,周春娘原原本本用在了自己身上。
可他的假墨水是半年前打牌九,一個被查封的西藩商行掌柜輸給他的,說好是瞞著官府藏下來的最后一瓶。
周春娘就算了,劉東海破口大罵:“好你個陳二,你做中人,就是聯(lián)合戴家來蒙騙我,你敢指天發(fā)誓,你昨日寫的契約沒改動過?”
陳二爺笑瞇瞇同他玩文字游戲:“我親筆所寫契書,在黃麻紙上一字未改,一字未變?!彼皇怯昧擞嶂饨o他的紙,再就是書寫時候,按著她指頭的位置落筆。
劉東海把兩份契約攥在手心里,恨不得一把撕碎了。
徐縣丞提醒:“戴家今晨已將契書備案,由師爺謄抄記錄在冊了?!边@也是劉東海之前狀告戴家欺詐的做法。
徐縣丞拿人手短,向來是對他笑臉相迎。
這次不知抽的什么風,居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劉東海氣極反笑,看到戴老三那條僵直的腿:“行,契書上寫今日,那就一日,但我只要周春娘一人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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