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沒動:“為何這么問?”
“你的表情,跟我兄長剛剛調(diào)回京兆府時一樣?!?br>
“什么表情?”
“就像是有點兒失落,但假裝不在乎那樣?!?br>
那日她從永恩寺齋宴回來,薛慎好像也是這樣的。
“我阿兄初到京兆府時,滿心以為要大展宏圖,當時的府尹對他有偏見,認為他靠父親庇護,從來不讓他插手重要的案件。他每日散衙了就這樣假裝若無事回來。”
薛慎靜了一會兒:“沒有,不是這種不高興?!?br>
他拉下她的手,俞知光繡虎頭帽太久了,指頭冰冰涼涼,這會兒躺到被窩里,還沒捂暖和。
“那是哪種不高興?你同我說說呀……”
她聲線輕柔,帶著好奇探究,呼吸就在咫尺之間。
薛慎手掌攤開,改而捂在她唇上,就像那日他與薛晴吵架,她來勸架時那樣。
俞知光在昏暗里微微睜大了眼。
薛慎掌心貼著她唇,拇指在她臉頰輕輕摩挲而過,繼而指頭游走,從眼底臉頰最飽滿之處,搓到她小巧但帶點肉感的下巴尖,又原路往上揉。
俞知光耐心任他搓了兩遍臉,皺眉:“揉面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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