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頭痛,此次打草驚蛇,恐怕要再設(shè)套,不會輕易上當(dāng)了?!芭秾α?,”他想起一事,“杜長洲受傷了?!?br>
俞知光嚇了一跳:“杜家哥哥嚴重不嚴重?”
薛慎比劃了一下頸脖,“這里被割了一刀,已送醫(yī)了。”
杜長洲到底是義務(wù)幫阿兄捉賊才受的傷。
俞知光沒心思陪姜殊意看嫁衣了,急忙讓薛慎帶她去看杜長洲,直擰著眉頭,“怎么偷點財帛還快弄出人命來,他不是憐貧惜弱的俠盜嗎?”
“也算留手了?!毖ι骰貞浂砰L洲頸脖一點點加深的傷口,罕見地替飛賊講了句話。他就連把杜長洲丟向影壁,也算準了他距離近會去接應(yīng)。
三濟堂里,杜長洲面無血色,唇色發(fā)白,修長頸脖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還有淡淡血跡滲出。
薛慎陪著俞知光探望,俞知光一見這般慘狀,忍不住嘶了一聲,感同身受道:“這傷口,看起來就好痛?!?br>
杜長洲笑著啞聲安慰:“我本是醫(yī)者,這傷看著嚇人,實則養(yǎng)個把月就好了?!?br>
他又嘆:“怪我,突然從月洞門后出來,鄭大人之前都說了,薛將軍已傷了飛賊的左腿,差點就能將他擒拿?!?br>
薛慎默不作聲,等俞知光看望完,同她回府。
俞知光面上愁容不減,如遠山青黛的眉頭緊蹙,一路都心事重重,若有所思,“薛慎,你再同我講講今日抓捕那飛賊的過程好不好?”
薛慎頓了片刻,“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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