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身上長裙絨襖,腰間香囊珠綴,都是在姜府時的尋常打扮,管事以及兄長能夠認出來,并不奇怪。
“我是何人,小公爺還是不知為妙。”
姜殊意偏了偏傘,又抽出繡花手帕,替晏如三兩下拭去了額頭的冷汗,將擋住他眼簾的亂發(fā)撥開。
若撐傘還算勉強,整理鬢發(fā)已是逾矩。
姜家大郎君疾步趕來,厲聲呵斥:“你放肆!要是叫父親知道了……”他氣急了,說漏嘴了才想起顧忌,只好向汲奇正求助,“大人還不將這擾亂行刑的女子屏退?!?br>
溫裕眼睛一瞇,心里有了猜測,手中折扇一伸,去撩姜殊意的面紗,被她一把打下。
“我說過,小公爺還是不知為妙?!?br>
“若我非要知道呢?”
“那就遂了你的愿。”
姜殊意手腕一抬,坦然地揭開了帷帽,一雙鳳目襯著柳眉瓊鼻,朱唇一點若桃花,與姜府送到國公府的畫像一模一樣,也與溫裕幾月之前在宮宴的驚鴻一瞥無二。
溫裕臉色沉下來,冷笑幾聲。
“好,好啊,姜府真真是教養(yǎng)出了一位好女兒,還未出閣,就與三教九流有了首尾,還想高攀我家門楣?!?br>
他拂袖而去,打定主意一回到就同父母親說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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