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像以前一樣,交上準(zhǔn)備好的奏折,按照程序,依次退朝,自大殿走出,默默走向自己的崗位,準(zhǔn)備各司其職。
偶爾有人閑談兩句。
“這次前幾名的進(jìn)士文章李兄看了嗎?”
“狀元勝在穩(wěn)健,言之有理、妙筆生花;探花落筆險奇、筆墨艷麗;榜眼文辭亦佳,卻不如前二者,若說內(nèi)容則是又差了一層,總體言之,卻也是不錯的。”
“聽說探花是齊家子弟?”
旁邊的人微微點頭,“正是齊家四郎,年紀(jì)輕輕,文氣斐然,見地不凡?!?br>
“朱門顯貴,累世為官,家學(xué)如此,前途不可限量,平步青云指日可待?!?br>
蕭恒照例來到問仙殿,向皇上稟告一些政務(wù)上的事情。
問仙殿的三清像前永遠(yuǎn)供奉著香火,火星點點,紅香成灰,煙霧裊裊不絕,無處不在。
平時蕭翀乾處理政務(wù),面見臣子的書房里,即使關(guān)著門,開著窗子,也能聞到若有若無的香火味道。
蕭翀乾坐在書案后面,面前是蕭恒帶來的奏折,明黃色封面,沒有被打開。
蕭翀乾坐姿端正,這些年,他的身形變化并不大,還是青年時候的樣子,只是他的頭發(fā)添了些霜色,兩鬢斑白,目光也不像青年時一般,一聽到朝政的事情就神采十足。
仍是一雙蘊含著帝王威嚴(yán)的眼睛,奴仆不敢直視,兒女亦多畏懼。
他目光落在前方,蕭恒的方向,似是看著他,又似乎是看著虛空,又像是穿透了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對蕭翀乾很尊敬,二人之間,比起父子,更是君臣,也更似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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