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剛才杯盞傾倒,扶到一半,見著皇上發(fā)怒不敢弄出聲響,扶到一半,愣是僵住不動的人,這會兒才敢扶起酒杯,卻發(fā)現(xiàn)手指有些發(fā)僵。
這只水壺差點又落在地上,同席的官員兩手幫他扶住,他頷首做謝,抬手擦了擦頭上莫須有的汗水,精神也放松了一些。
吏部右侍郎鄒爽起身出列,深深稽首行過一禮,然后說道:“陛下久居問仙殿,四海雖平,國人久不見龍顏,心中多有憂慮,非憂我等一介微身,而是心憂陛下。此非為魏昶一人所憂,實為天下臣民之所共憂。魏侍郎懷憂君之心,久懷憤懣,直言骨鯁,雖不悅耳,卻一心為君,還請陛下多多寬??!”
鄒爽此言,百官多有動情者。
鄒爽拉著魏昶欲要使其與自己一起下跪。
蕭翀乾揮了揮手,自有兩個小太監(jiān)上前扶起這二人。
鄒爽行禮欲退,卻發(fā)現(xiàn)魏昶不退,使了好幾個眼色都不見魏昶退離,暗自焦灼。
蕭翀乾說:“也罷,難得今日歡聚,就由朕先起興。”
“來人,一百二十八步外設靶。”
蕭翀乾暫時離場更衣,檀華亦隨蕭翀乾離去。
百官見此,互相對視。
適才為魏昶說話的鄒爽搖搖頭,和魏昶說:“魏兄實不該以射箭作比。”
魏昶冷哼一聲:“鄒兄以為陛下不能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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