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真的只說一次,拒絕就真不給,不就老實了?
男人眉頭深刻蹙起,削薄嘴唇張開,又嗤笑一聲合上。
算了,勸了有什么用。
邵樂根本沒救。幫他在喬諒身上狠狠吃個悶虧他就什么都懂了。外人怎么說他都是不聽的。
邵樂又說。
“哥真的過得不容易。從小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養(yǎng)他長大。每次我看著他,都覺得要是我能早點遇到哥就好了。”
他感傷起來。
江幟雍壓著暴躁扯著唇角。
“這不就是經(jīng)典殺豬盤?”
“什么盤?”邵樂沒聽清。
他沒聽清楚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側(cè)一下腦袋,很像狗。
大狗的長耳朵如果是耷拉著的,想聽清楚就要甩一下頭把耳朵甩起來。
“接下來的戲碼不就是破碎的家、重病的哥、可憐的他?”江幟雍說起這個簡直信口拈來,“分手就說家庭壓力太大不想拖累你,又會說等一切穩(wěn)定下來就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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