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伙計是來給主家頂罪的,可他一口咬死是自己犯的事,對于兇殺現(xiàn)場和作案過程全都了如指掌,根本不好翻供。
裴昭卻胸有成竹:“我來說服他?!?br>
他站在監(jiān)牢前。
那犯人坐在監(jiān)獄角落,縮在陰影里,沒有旁的獄卒的不甘心和焦躁,整個人很平靜,似乎在靜靜等著死亡。
裴昭便開口:“我已經(jīng)查明你家里有重病母親,前幾天忽然有了一筆錢找了好郎中,有這回事么?”
那人晃了晃手腕間的鎖鏈,一口咬定:“大人何必費事,這件事就是我做的,至于我老母忽然得錢那是有好心人救濟?!?br>
“你別狡辯?!贝蟾滩蛔〔逶?,“你的掌柜會忽然這么好心?”
那伙計冷笑一聲:“整個汴京城有不少濟民所、善堂,莫非背后都有蹊蹺?”
大斧靈機一動,拿出一份單籠金乳酥1。
“?”鳴鏑眼睜睜看著大斧拿出單籠金乳酥在罪犯前晃了晃,不知道他這是忽然要做什么。
“你想吃嗎?”大斧問罪犯,“這酥皮,這厚實的乳香,真死了可就吃不到嘍。”
原本說這話是想誘惑誘惑嫌犯,可是說著說著自己真饞了。
酥皮金燦燦,吃一口脆得掉渣,內(nèi)里的乳酪濃厚,滿滿都是馥郁的奶香,豐富扎實的口味甜度正好,松軟香綿,吃完手里就能兜一巴掌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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