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瑾憂心目光落在貓兒抖動的耳朵上。
耳朵進水了?
臨清甩頭。
沒。
你快給我把臟的地方洗干凈,不要再問了!
別想從他這里套出,剛才扎下水后,耳朵被魚咬了一下的事!
這要是說出去,他哪里還有臉當(dāng)貓!
臨清沒事,寧懷瑾自然不會多問。
看著臨清游到面前,寧懷瑾也坐在地上,一雙大長腿,用一種并不舒服的姿勢盤坐著。
臨清尾巴卷上寧懷瑾手腕,聲音輕緩:
你不用坐下來的。
這個姿勢盤腿坐在地上,站起來的時候,腿一定會麻。
寧懷瑾戰(zhàn)術(shù)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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