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時候段承錚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到,倒不是因為他喝多了,只是單純走路有些打飄而已。
在他身后的霍驍反應(yīng)很快伸手要去扶,在前面的沉泯山的感知卻比霍驍?shù)膭幼鬟€要快,驀地在他前方撐起,幫著托了一把。
原本想借機和沈泯山有點接觸的段承錚:…
他無奈站直了身子,同兩人道了聲謝,沒再有什么動作。
裴戎策一路上從前面溜到后面,又從后面溜到前面,抓著一個人就要聊,比平時他說的話還要再天馬行空一些,叫幾個人頗為頭疼,霍驍調(diào)侃喝多了的裴戎策比嘮叨時候的老媽子柳二龍還要煩人,討來兩個人的組合雙打。
商拒溫就是得有些上頭依舊保持著該有的儀容儀表,屬于是喝多了話比平時少的那一類,和裴戎策反著來,基本上都在沉默不語,但開口說話之間語氣詞要比平時來的多上許多,除去了他原本說話的那種傲慢刻薄,反倒多出了幾分可愛來。
六個人走了一路,大部分時候各說各的,總算到了自己屋子里頭,洗漱一番后所有人倒頭就睡,要不是明天還有訓(xùn)練,說不定就能給睡到日上三竿再起。
第二天一早,沉泯山是起的最早的,被裴戎策的無數(shù)個鬧鐘鬧醒,黑著臉給人推醒了。
裴戎策秉持著我不睡別人也別想多睡一分鐘的原則,洗漱完就沖去敲另外幾個人的門,像收租的包租婆一樣急切,沉泯山去樓下幫幾個人帶早飯,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起不起啊都幾點了?”
“知道了知道了!”
裴戎策敲霍驍他們房間的門是敲的時間最久,用的力道最大,聲音最響的,感覺地動山搖,就是死人也能給他敲活,活人也能給他敲死了。
“快點起床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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