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于琳輕松地跳下石墩,與錢齊對視,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他們?nèi)嗽诟北臼澜缇奂谝黄?,江月昕甚至比他們更先進入神降狀態(tài),如果召喚陣管用,她不可能回不來,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于琳不由得想起來,江月昕沒了呼吸的身體,究竟那是真正的死亡,還是神降,此刻她也分不清了。只得強壓下心思,連忙用眼神示意錢齊。
錢齊擦去額頭上的汗,視線里陳瑞明跪在召喚陣中央,虔誠的語氣沒有絲毫停頓,甚至被割破的手腕還在流淌著鮮血,臉色慘白虛弱的模樣,這一幕堪比獻祭的場景。
他明白,二班的同學對江月昕的情感特殊,簡直就是用生命去賭。
直到手腕傳來一陣刺痛,他才后知后覺一件事,“短毛女剛剛和我們就在一起,你們的呼喚她聽得見,但是她被困在神像里面了,我們能被召喚成功,大概率是因為血的緣故。用血繪制的召喚陣,不但需要你們的鮮血,還需要被召喚人的。”
于琳眨眨眼睛,掏出意外割破兩人的玻璃碎片,恍然大悟地呆怔在原地。
“可是傲慢身旁沒人能幫她了……暴怒和嫉妒不知所蹤,宋玉和大衛(wèi)·馬恩斯根本沒機會進入教堂?,F(xiàn)在她的身體旁,只有那些虔誠喪失理智的教徒,怎么辦……”
話音落下后,整個房間陷入前所未有的沉寂。
錢齊快步走到陳瑞明身旁,掐住他完好的那只胳膊,“兄弟,先包扎好,不能繼續(xù)了。咱們想想辦法,短毛女回來看到你這樣,不得難受半天?”
二班的其他同學如夢初醒,連忙跟著勸說,醫(yī)學生也拿出紗布替他包扎。
陳瑞明沒有說話,平靜地跪坐在原地,仿佛整個靈魂都被抽離,眼神呆滯空洞地盯著地板。
錢齊嘆了口氣,雙手抱拳鞠了一躬,“我和于琳美女的命算是你們救的,放心吧,我們一定想辦法把短毛女他們弄回來。就是有件事,原本聚集在教堂的其他班級呢?這里是不是太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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