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闕已經(jīng)顧不上驚愕,下意識攥住拳頭把鮮紅的衛(wèi)生紙團攥進手心,但嘴角干涸的血跡卻誠實地訴說著他的真實情況。
云綏在門口頓住腳步,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令人心驚的場景。
遲闕撐著桌子站起身,沖他露出一個淺淡至極的聲音:“別擔心,我……”
“你沒事。”云綏麻木地打斷他,一手禁錮這他的肩膀,一手摸他的額頭。
滾燙的溫度完全不出所料。
云綏很想嘲諷一句“燒成人干也沒事”,可看著面前人蒼白的臉,又心軟地收了回去。
“上臺時候就開始燒了?”他說著疑問的話,語氣卻篤定地不需要答案。
遲闕輕輕點頭:“我叫司機過來了,還有幾分鐘就到,本想一會兒給你發(fā)微信?!?br>
行,有點長進,還知道給自己貼兩個功勞免罵。
云綏一口氣悶在胸口,不禁冷笑出聲:“我是不是還得夸你身殘志堅,思慮周到,疼的站都站不住還記得安排好瞞我的步驟,順便把桌面清理了保持公共衛(wèi)生?!?br>
遲闕心里一跳,連忙伸手去拉他,卻被云綏擺手避開。
“坐下?!彼噶酥敢巫樱Z氣冷淡地命令。
遲闕眨了眨眼,當即咽下所有說辭退了兩步坐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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