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他加大力氣掙了掙,手上的力道驟然一松。
遲闕連連倒退好幾部,后腰磕在桌邊才停下來,捂著嘴咳得撕心裂肺。
鮮血從指縫里流出來,爭先恐后似的染紅了他整只手。
“遲闕!”
巨大的耳鳴聲覆蓋了遲闕的聽覺和大腦,他模糊地聽到云綏在他的名字,似乎分外驚恐。
沒事啊,別怕。
他以為自己抬起了另一只手去撫摸戀人,卻只是無力地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
陣陣眩暈將整個(gè)視野變得模糊暗淡。
這是云綏第三次站在急救室的門口前。
掌心里仍然是那人的血,他的手卻不再顫抖。
習(xí)慣了恐懼的心臟就像被開了一個(gè)深不見底的洞,無限吞入四面八方而來的壓抑和自責(zé),如潮水般的負(fù)面情緒包裹著他,像一層窒息的厚繭,叫人如墜冰窟。
與他同來的聶華一邊焦急地給虞兮打電話一邊四處打轉(zhuǎn),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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