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闕沉默片刻,淡淡道:“我當(dāng)時太崩潰了,就守在它旁邊一直哭,哭了很久?!?br>
“那時候我的狀態(tài)很不好,看到它尋死就像見到最后一個親人要離世一樣。”他說到這里,輕輕笑了一聲,“它可能是怕我哭出毛病吧,就開始吃飯了,結(jié)果因為暴食住院了?!?br>
兩人中間的除夕左右看看,安靜地舔著遲闕的手背。
云綏愣了好一會兒,遲疑道:“你是因為怪它嗎?”
“沒有?!边t闕撓了撓除夕的下巴,“我只是知道它想去找誰而已?!?br>
他說完,突然往側(cè)邊挪開,沖除夕喚道:“蘭德?”
除夕歪著腦袋看他,像是不太明白。
遲闕低頭笑了一聲,又叫了好幾次,除夕終于低下頭,不理他了。
“你看,它就是回來看一眼,跟我爺爺一樣。”他挪回來,彈了下除夕的腦門,“我爺爺病重時常跟我說,人死不能復(fù)生,他最多回來看看我,以后的路要自己走?!?br>
除夕終于忍受不了這兩個人對它的輪流捉弄,跳下沙發(fā)逃離了魔爪。
沙發(fā)上的兩位少年相對沉默。
“你怎么看起來比我還難過?”遲闕笑起來,捏了捏云綏皺成一團(tuán)的臉頰,“其實沒什么,我爺爺帶孩子,但也培養(yǎng)繼承人,那時候亂七八糟的,我得堅強(qiáng)?!?br>
“我知道?!痹平楛c點頭,嗓音澀的發(fā)沉,“我理解,但不代表我認(rèn)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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