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叫一聲,云綏手一松,差點從陽臺直接摔下去。
林薇幾乎不敢往前,只能小步小步往前挪著,低聲懇求:“你先回來,行嗎?”
云綏沒說話。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空曠的夜色,突然有點想笑。
于是他真的笑出了聲。
陽臺欄桿外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空域區(qū)域,欄桿冷的刺痛掌心,腳下是一片情況不明的黑,他伏在欄桿上低聲笑起來,笑到肩膀止不住顫抖。
笑得淚眼模糊時,他看到林薇面色慘白,滿眼驚懼,焦急又害怕地停滯在原地。
云野沖進屋,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回來,想打他一耳光卻沒敢下手。
圈禁了他半個月的房間門終于打開,元宵節(jié)的禮花炸得震天響,聽不清屋子里到底是誰在哭。
云綏靠在重新鎖上的落地窗邊看著對面沙發(fā)上神色不明的林薇和云野,心里突然生出一絲報復(fù)的快感。
就像拿刀剜掉傷口的腐肉,徹骨的疼伴隨著決絕和暢快。
緊接著,就是漫長而無法故作輕松的陣痛。
他們終于不必再用這扇隔音門關(guān)著他了,也永遠(yuǎn)沒辦法再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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