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俞點頭,傷口傳來的痛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是,我能解釋……我都告訴你……”
高宇寰沉聲問:“項愷知道這事嗎?”
原來他發(fā)火是因為項俞和項愷是兄弟,他們之間居然做出這種事,可是他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他們根本沒有血緣,可是自己居然還是那么介意。
項俞搖頭,“不,不知道?!?br>
“操!”高宇寰大吼,掐著項俞的手臂逼他直視自己,“老子問的是那件事!他知道你……你對他的心思嗎?”
項俞搖頭,“不知道,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br>
“好?!备哂铄就崎_他,坐在病床邊的座椅上,他掏出口袋里的煙,又想起來他們是在醫(yī)院,手掌緊緊的攥著煙盒,“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br>
“說吧,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項俞捂著肩膀的傷口,踉蹌地坐起來,吞咽著口中因疼痛分泌出來多余的津液,“哥,你有自己心甘情愿佩服的人嗎?把他當(dāng)做是人生的目標,好像成為他那樣的男人才叫男人,不知不覺追隨他的身影?”
“我……”高宇寰瞪著他,幾乎脫口而出的否認戛然而止,訥訥地說:“有?!?br>
那是曾經(jīng)帶他混的大哥,當(dāng)時高宇寰也只有十六七歲,再危險的事他都干過,天不怕地不怕覺得越是接近死亡,自己越是牛逼轟轟的。
也是那個時候,差點就折了。那個大哥替他死了,臨終前告訴他,干殺人放火的事不叫漢子,能保護住身邊的人才是爺們。
這句話高宇寰一直記著,他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記得,高宇寰認定他才是爺們,不知不覺地自己脾氣秉性都像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