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剛回國消消氣,其他的事情我和他講。”粟苗一邊說,一邊扶著粟新力離開客廳,粟新力卻避開她的手,冷哼一聲自己走進了書房。
客廳里只剩下了姐弟兩個。
粟苗讓阿姨去冰了個牛奶,讓粟禾敷在臉上消腫。
粟禾心中有怨氣,吐槽道:“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閉嘴!”粟苗對他也沒有好臉色,“你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br>
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粟禾:“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東西?!你好歹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還拍了電影,怎么一點兒警惕心都沒有?”
信紙里是一迭照片,全是透過窗簾縫的偷拍圖,他和許野接吻,赤裸身體擁抱,□□。
粟禾傻眼,吞吞吐吐道:“這是哪家狗仔拍的,我們可以告他侵犯名譽權?!?br>
“哼,”粟苗的冷哼和粟新力的如出一轍,“看來你還是被蒙在鼓里,這可不是什么三流狗仔拍來敲詐的,這是宋林青主使的,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嗎?”
粟禾詫異:“上次操縱輿論后,他不是已經(jīng)在公司被邊緣化了嗎?現(xiàn)在還能干什么?”
“我們都上了他的套,當時他拿著你的名頭騙付欣欣和劉寧組局,又用他們兩個的名頭去挪動公司的資金,上次公司股市波動過一次已經(jīng)收到重創(chuàng),如果他再拿這些圖片做文章,公司現(xiàn)金流立刻就會斷裂你知道嗎?”
粟禾聽的半懂不懂:“可是我有地方不明白,既然他要用這種辦法搞垮西米,可為什么還要提前向我們透底?”
粟苗站起了走到窗邊,掏出了一根煙,打火點著:“西米是一顆珍珠,如果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得到它,何必還要去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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