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暝閣氣的不輕,這么多年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本以為這一趟出來會非常順利,卻不曾想到遇到的事簡直超乎他的想象。早知是這樣,他不如乖乖的待在骷髏骨。
“不放,以后都不會再放開了?!鄙蛄杈粽麄€腦袋都埋在暝閣的頸窩里,悶悶的說。
“信不信我像剛才一樣打暈你,再掐死你?!标蚤w又推了推他,寒聲道。
“……你不會的?!鄙蛄杈裟剜?。
“如果你真的想殺了我,剛才就可以動手了,但你沒有,所以我知道,你不會的?!?br>
“……”不是不會,而是沒有做到,暝閣也想不通方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是手的原因還是自己的原因,可自己明明動了手,卻沒有把人殺死。
“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不會?”暝閣氣極反笑。面對這種纏人又煩人的東西,他真的是厭惡透了,從記事起,就沒有一個讓他真正厭惡和惡心的人,像娃衣變他都沒有覺得這么煩人,沈凌爵是唯一一個讓他恨不得千刀萬剮、暴尸荒野的人。
沈凌爵也沒有對他做什么,只是纏著他,無時無刻盯著他,跟著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無比的厭煩,無比的討厭。
“我相信,你不會的。”沈凌爵緩緩抬起頭,用那一雙紅腫的眼睛看著暝閣。
“滾!”見他又是這副模樣,暝閣真的是看不下去一點,用盡全力推開了他。
沈凌爵那一副受傷的樣子,看的暝閣作嘔,被推開沈凌爵也不惱,只是安靜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暝閣冷哼一聲,轉身又要跑,還沒等他跑幾步,就被人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了,用仿佛要把他嵌入身體的野蠻力量,狠狠地、緊緊地抱著他,沈凌爵把臉貼在他冰冷僵硬的脊背上,哭了起來。
“豐研,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知道錯了,以前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走好不好?留下來,求你了……”沈凌爵哭的像一個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暝閣怒了,不想跟他糾纏,試圖推開他,沈凌爵卻一言不發(fā)地抱的更緊。
“神經病啊你,放開!”這個人真的是太煩人太可怕了,一直逮著他不放,不是在他面前喊“顧豐研”,就是哭。
“不放,就算殺了我也不放,六年了,整整六年了,我找了你六年,叫我怎么放手?……如果能夠回到以前,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我知道一切都太晚了,你變成這樣,我真的很難過,我只恨自己,更恨詭物,如果沒有詭物你也不會這樣?!鄙蛄杈艨薜娜矶荚陬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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