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原本是可以順著腰線繼續(xù)往下的。
江聞沒忍住笑著岔開話題:“毛筆是不是該給我了?”
一笑又顯得很欠扁,林時見想把他搓圓了揍一頓。
“桌子那還有,”林時見不高興可還是把筆遞給江聞,“非要搶我的東西,又不是玩具,我手上的是價值連城的文物不成?小學(xué)生就是覺得別人的——”最好嗎?
聲音戛然而止。
不,還有江聞將手指抽出時,腰褲啪的彈在皮肉上的聲響。
聽著揚起曖昧的黏糊意,林時見一下怔愣住,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他臉熱且有些惱意,這人怎么裝一下白兔又裝一下豺狼的,刻意搞人心態(tài)吧。
但他還來不及發(fā)作。
江聞?wù)Z速很不徐不疾,祈使句因為壓低的沙啞質(zhì)感而不像命令,更像是敬謝不敏的請求。
“林時見,抓我的頭發(fā)?!?br>
林時見不可能拒絕,他順從的使著勁讓江聞的頭上仰,江聞頭皮痛卻舒爽。
江聞幾乎跪坐在地面上,他從林時見手里叼過那只毛筆,濡濕的舌尖有那么一秒,掃過林時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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