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好像冷冰冰擺出一副臭臉的他,是個插足的第三者。
可這一切明明是江聞不作為的錯。
林時見心里門清,又覺得煩躁。
他一面不想放棄江聞,另一面卻如鯁在喉。
請恕他無法容忍。
情感上的剝離,讓林時見身上沸騰的血一點點放涼,他感覺沒什么熱意繼續(xù)往腺體上涌了,腿腳發(fā)軟也不是因為被撩的,大概是流血流的。
“麻煩問下醫(yī)藥箱在哪?”林時見蒼白著臉,臉色和表情看上去都算不得太好,語氣有些生硬,但保持著最基本的客氣禮貌,“我需要鑷子和紗布?!?br>
工作人員原本聽到聲音還沒多在意,結果轉頭看向林時見,一看了嚇一大跳,剛剛拍宣發(fā)照臉還挺紅潤一人呢,才過去多久,怎么搞成這樣。
他趕忙找醫(yī)藥箱,翻箱倒柜就是一陣找林時見的必需品。
他邊遞著東西,邊憂心建議道:“時見老師,你血都流成這樣了,簡易包扎一下之后,還是趕緊去醫(yī)院看下吧。”
林時見沒應下,沒說采不采納他的意見,只用那只沒受傷的手接過,很簡單的回答了句:“謝謝。”
表情冷淡到事不關己,仿佛那只手是機械做的,可以隨時拆卸下來治療一樣。
林時見說完轉身就朝廁所方向走去,一看就是不打算去醫(yī)院,準備自己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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