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全是實情,絕無隱瞞,游一雪終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江聞應(yīng)該知道,也有權(quán)知道。
窗外的雨聲更大了,閃電和雷鳴一齊擦過玻璃,留下一道白閃的裂縫。張牙舞爪的觸角蔓延發(fā)散,墨色的瞳孔被擊打出一簇透明火光。
江聞下了床,此刻和游一雪隔得不遠,他盯著游一雪拿的報告單,即便有輕微的近視眼都叫他能看清楚。
明明自行驗證了番。
江聞卻突然沉默了下,不過唇角彎起的弧度沒下降分毫,還是那副無懈可擊的做派,沒有什么能將他打倒。
他顯得更冷靜了。
“鑰匙?!苯動种貜土吮椋粗鴾睾陀卸Y態(tài)度卻強硬,無端叫人能瞧出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被江聞命令慣了,游一雪那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鼻頭酸澀之間就把自己的包遞過去,過了幾秒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可已經(jīng)無法阻止江聞。
毫不在意般,他接過游一雪手上的包,把車鑰匙翻了出來,然后頭也不回的要往外走去,看不出生了場大病。
游一雪沒轍,其實江聞非要走她也攔不了,就像今天傍晚一樣。
何況公司誰能管得住江聞?
要是用雪藏來威脅人,其他娛樂公司估計巴不得,聽到點風聲就要來撬墻角了。
“江哥,你等下要去哪?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出去真的還是得和我知會一聲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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