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林時見重新回到餐桌時,熱氣騰騰的早餐和熱水都端到了他的面前。
林時見頓住了,似乎有些躊躇。
“我熱了一下,看到你就吃了幾口,是冷了變得不好吃了吧?”江聞說,“這家店挺難買的,要提前預約。熱的味道肯定不錯,還是你喜歡的口味?!?br>
江聞看著沒剛剛那么狼狽,鼻梁和嘴唇上的水珠掛的明顯,似乎是用廚房的水短暫沖了把臉和打理了下頭發(fā)。
林時見抬眸看了眼江聞,遞出個東西,“把退燒藥吃了,別死我家門口,我可不想上法治新聞?!?br>
原來。
林時見是去給他找退燒藥了。
江聞接過東西道了謝后,氣氛霎時干巴巴起來,一時誰也沒說話了,莫名變得有些尷尬。
熱氣往人臉上鋪了個滿,江聞就著稍溫了點的熱水把藥片吞食掉,圓片和膠囊劃過喉嚨,脖頸處好似被刀割了般。
林時見則如白天鵝安靜的彎著頸,一言不發(fā),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和揍人罵人的樣子截然不同,斯文至極。
一時間只有碗碟刀叉清脆碰撞,以及江聞喝水的聲音,很輕。
玻璃杯往桌面一擱置,敲出一道響,江聞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了要商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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