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在被子里,脊背溝里淌著密密麻麻的汗,不知道的還以為又下秋雨,屋檐偏漏,蕭瑟在他的蝴蝶骨上澆了個滿。
蹬蹬瞪的聲音響起,聽得出外面的人走的急,很快林時見的房門就被打開,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探了進來。
林時見的視線一下就被吸引過去,燈暖照的發(fā)絲如烤栗子的色澤,它們絲絲縷縷的黏在鬢邊,omega眉眼淡漠道,“江聞,你回來了?!?br>
平鋪直敘,顯得完全不需要這個人,但其實截然相反。
江聞并不介意。
“林時見,這樣要感冒的?!苯劜惶澩恼f,但聲音比在外面營業(yè)還要更溫柔些,聽著像哄人,他抽起邊上的紙巾,給林時見把額角的汗給擦掉。
空調被打開,空氣中溫度稍暖,江聞才給林時見把被子掀開來,“出這么多汗不能悶著?!?br>
江聞身上還有點涼,寒氣見縫插針地往衣服的縫隙間布,不過他的手掌貼上林時見的臉上剛好,緩解熱氣。
“發(fā)燒這么快就好了?”林時見抬眼看人,聲音仍舊質冷,不過狀似睡夢未曾醒的喃喃。
但其實他眼神清明,畢竟信息素抑制劑很管用,他往alpha身邊貼的更近了些,似乎想嗅一嗅青檸的香氣。
江聞半蹲下來,像某種忠貞不二的犬類,后頸很順從的往林時見鼻子那靠,“沒繼續(xù)燒,就是鼻音有點重,可能轉感冒了?!?br>
青檸香不重,滲著點血腥味,應當是受損的腺體那發(fā)出的氣味,林時見的手指繞上去,輕輕的隔著紗布撫摸了下傷口,像是雪花飄了下來。
本意其實是安撫。
江聞卻嘶了聲,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疼,肩膀抖了下,他高挺的鼻梁猛地撞上林時見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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