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見非要反駁,“誰害怕了?”
他面無表情的往后回避,江聞在空中的手垂下來,堪堪擦過omega雪白的頸側(cè),尾指勾出條不尷不尬的曲線。
林時見用行動抗拒著江聞的動作,很確切的表現(xiàn)出了,他此刻確實不高興,也不好招惹。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br>
林時見漫不經(jīng)心抬了眼皮,柔軟皮肉也難覆蓋其骨骼自帶的鋒利。
“又不是什么火遍全球的恐怖片,那地上是血又不是你的頭,難不成你也能無限分裂,讓那長滿富——江——聞?”
說到最后,林時見顯而易見的頓住。
琥珀色的眼睛短暫虛焦了會兒,這顯然沒在他的預(yù)料范疇之內(nèi)。
他原本后面想說富加上江聞的姓,可未免有些巧,富聞又太奇怪。
整段卡住垮掉,導(dǎo)致最后用嘲諷掩飾關(guān)心不太到位,失了氣勢。
氣氛倒是一點也不帶僵持了。
林時見此刻卻更不高興,他冷著張臉沒再說話,看著有些生氣。
江聞特別捧場,他接著茬,甚至配合的聳了下肩膀,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哇,那未免太恐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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