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一時繞青蔥指節(jié),動作不輕,頭皮扯的人又痛又麻。
林時見作答道,“怎么會有人笨到在網(wǎng)上問話求助,事件語句描述的清楚又一板一眼,還一點都不添油加醋。”
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就是深鹿。
江聞一時沒想到,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問:“咬腺體和看墓地價格?”
“對。”林時見惜字如金。
“這么早?”江聞都有點驚訝,他說,“我想起來了,深鹿當時給我評論了個問號,好多人回復把那條評論頂?shù)綗嵩u第一,所以我注意到了這個id?!?br>
江聞真是不可謂不坦然。
“也是那個時候關(guān)注的這個賬號。”
林時見嫌丟人,很冷漠的“哦”了一句,然后回,“關(guān)我什么事?你沒必要當我面回憶你被騙的心路歷程。”
話雖這么滿不在乎的說出來,可林時見只覺得燥得慌。
啊喂!
江聞可是看了好多他寫的萬字豪車?。?br>
“這可太關(guān)你的事了,”江聞答,“你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我,卻又不認我。看我傻乎乎的找你要鏈接,給你發(fā)騷話,明明我們可以一起在你的手機上看,降低很多沒必要的風險?!?br>
“……”林時見咬牙切齒,“你有病吧,誰要和你一起看黃文!”
而且他們當時,連坐在一起看電影的情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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