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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崖有一定?傾角,幾乎整個人懸空。但訓(xùn)練有素的兩人仿佛無視了?物理定?律,像爬普通陡坡般又快又穩(wěn)。而且年知瑜和藪貓都?很靠譜,從來不需要?白煜月?lián)?什么。
快到?冰崖邊緣時,兩人才分開行動。
年知瑜踩住一塊突出的冰棱,習(xí)慣性檢查自己各項生理素質(zhì)。如果是?他這一邊先遇到?封寒,恐怕要?打上一場。但可能是?因為藪貓的在出發(fā)前的亂喵,年知瑜有些心?神不寧。
這種狀態(tài)不適合戰(zhàn)斗,必須調(diào)整。
年知瑜深呼吸,脫掉手套,握住一塊冰棱,將它捏得四?分五裂。碎裂的冰屑連同冷凍血珠一起簇簇落下,而年知瑜表情未曾有一絲波動。直到?他的掌心?幾乎可以算是?血肉模糊,年知瑜才松出一口氣,整個人終于染上了?戰(zhàn)斗的興奮。
他不覺得這種方法有什么不對,只要?能贏,就是?好?方法。
他著手進行最后的攀爬。
當(dāng)他攀到?冰崖邊緣時,卻瞧見另一只擦得嶄新的雪地?靴。
封寒戴著防寒帽,肩上站著海鳥一霸,漂泊信天翁。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冰崖下的年知瑜。
“哪個小鬼出的壞主意?”封寒肩上的信天翁展開翅膀,近乎4米的展翅寬在年知瑜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封寒道:“居然敢挑釁長官?”
年知瑜肩上躍出藪貓,渾身炸毛,驟然緊縮的貓瞳與信天翁對峙。
……
另一邊,白煜月爬上冰崖。
他看見冰崖上有個小冰湖,冰湖旁邊有根眼熟的魚竿,絕對是?封寒用過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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