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瑜微微挑眉,一抬頭就與正吃自熱便當補充能量的司潼四目相對。司潼仿佛看穿了一切。
“失禮了。”年知瑜禮貌地將白煜月袖口卷回去,順帶輕輕掖了掖衣角。
白煜月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全程都在用“嗯唔”回應大家的關心。他聽見有人竊竊私語提及他的名字,不禁好奇地看過去。
兩位與他同級的向導正交頭接耳:
“白火夜……原來就是黑哨兵。原來他沒死?!?br>
“他假死應該是為了擔任這次任務的隱藏王牌,那我們可不能走漏這消息。”
白煜月心頭拂過奇怪的情緒,他當初前往文森山就沒想過完全捂住自己的身份,這下算不算社會性復活了?
通風管道再次傳來喧鬧聲,另一波白塔士兵在這里匯合了。
其中一位士兵的抱怨聲格外突出:“這可惡的通風管道不能建得再寬一點嗎?”
隨著一記重錘響起,只穿著黑色背心的赫川從通風口鉆出。他身上不少小傷,看著有點凄慘。他看見白煜月明顯眼睛都亮了。
赫川徑直走到白煜月面前,想來個激動的擁抱,但遲疑許久不知道手放哪。白煜月身上全是傷,看得他快氣瘋了。最后赫川只好自己抱自己,道:“誰把你搞成這樣的?”
白煜月看見他,腦中就自然蹦出司潼的話語——赫川其實暗戀他。如今看赫川這種表現(xiàn),說不定是真的。
司潼忽然幽幽道:“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我的道德一下子變得丑陋……”
赫川扭頭道:“這絕對是偏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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