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蘇鷹揚雙眸發(fā)紅,“不許你這么說?!?br>
“還不許我這么說,你此番入夢見我過的好,給我添堵來了?不過也好,若我在夢境早知你這般不堪,也早早斷了師父亂點鴛鴦譜的念想。”
穆月白輕哼一聲,“要不然,不得好死這下場,也不是誰都敢擔得的?!?br>
穆月白這一字一句都是戳著蘇鷹揚的肺管子說的。
“不,你不是月白,她不可能和我如此說話……”
“呵,你以為你是誰,我穆月白喜歡的是異域美男,你姿色不錯,但看著書摘上種種行為,要做夫君?簡直令人發(fā)指?!蹦略掳奏椭员?,竟然還敢懷疑她,給這個人臉了?
蘇鷹揚有些恍惚……
這個穆月白是她又不是她。
穆月白從未如此隨意道出喜好,也不會這樣嬌氣傲慢,兩個人骨子里雖像,但總覺得,哪里不一樣。
“大師兄,你若是沒事就快滾吧,我雖然又蠢又作,但好在惜命,比不得這書摘上一往情深的穆月白,簡直是個圣人了,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會比她更愛你了,可惜嘍,我現(xiàn)在有了先見之明,早早明白了大師兄這條路的坎坷,改日我去羅剎海把師父準備的姻緣扣給溶了……”
“你要溶我們的姻緣扣?”
“那還怎地,不溶它留著陪葬啊?!蹦略掳最D了一下,挑挑眉,“哦,對,也是,就算不溶似乎以后還要被一個叫什么盧怡的打碎,真是抱歉這場好戲啦,我就算自己打碎也不會讓別人打碎,毀在我手里我才樂意?!?br>
穆月白坐回了床上,看著面色慘白的蘇鷹揚,不知名的,心里舒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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