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路再裝傻就說不過去了，只得輕咳一聲：“畫上的人是你的……”
夏澤呆呆地望著蕭路，又望回畫像，雙唇微顫，過了片刻，才回答：“……前任?！?br>
唔……跟蕭路猜測得一樣，但是，等等！
“陸尋，偃師……他是個人吧？”蕭路問道。
“嗯，不像你，是個惡魔?！毕臐沙掷m(xù)走神，隨口一答。
一個人，再長命百歲，也死了幾百年了。蕭路眼風(fēng)掃過夏澤，嗯，真是純情。
“節(jié)哀順變?！笔捖泛萌菀渍业揭痪浒参咳说脑挕?br>
“我節(jié)什么哀？”夏澤帶著哭腔，“他死了才好，早死早好！灰都不曉得揚到哪里去了，不然我一定親手把他挖出來，燒成灰燼……”
蕭路：“……”可憐之人必有其難哄之處。
展廳內(nèi)又一次陷入沉寂，只有夏澤微微抽動鼻子的吸氣聲。
蕭路思忖半天：“不管他怎么得罪你的，人已經(jīng)死了那么久，你就……算了吧?！?br>
“算了吧”三個字一出口，蕭路便知自己終究還是不會安慰人。
是夏澤難抑悲憤的神情讓蕭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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