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夏澤掃了他眼。
“是,犬子今年20歲,按理說兩年前就該讓主人過目,但主人一直沒來云蒼,也沒召喚過我……老仆不敢打攪。”騰泰鐘察言觀色,認(rèn)為夏澤似乎沒那么生氣了,才敢繼續(xù)說,“要不叫他過來讓主人見一見?老仆入土之后,就該由他伺候?!?br>
夏澤停了片刻,一點(diǎn)頭:“可。”
騰泰鐘在家中迎接夏澤,管家?guī)蛡驈N師一概清場,一個(gè)不留,全由騰泰鐘親自服務(wù)。
這會兒也只能是他奔出去,叫他兒子過來。
沒過兩分鐘,騰泰鐘帶著他唯一的孩子進(jìn)來了。
夏澤坐著不動,飛快打量了下。
那是個(gè)眉清目秀的男孩,個(gè)頭跟騰泰鐘差不多高,180左右,身材卻比他父親瘦了許多。
不知是騰家家教太嚴(yán),還是男孩自身性格偏弱,他的臉上帶有明顯的怯意和不安。
“你這輩子初次見主人,我如何教你的?”騰泰鐘頗嚴(yán)厲。
血族仆役家族的孩子,自小便會被灌輸服從主人的觀念,屬于日常功課。
“我……不、仆人騰本瑄,拜見主人?!彬v本瑄單膝下跪,“自我出生起,我的血肉、我的生命、乃至我的靈魂,皆屬于你,夏澤公爵?!?br>
“血族榮耀,亦光輝汝身?!毕臐烧f著初見仆役的套話,“起來。”然后馬上問起他最感興趣的話題,“聽說你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騰本瑄依言起身,跟他父親一樣,垂手、垂頭:“不敢說找到,只敢說似乎有了比較明確的線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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