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就不在一個戶口本上呢？如果他們在法律上就沒有親屬關(guān)系呢？怎么查？”
“啥？”樊琳懵懂狀，“啥啥？”
蕭路懶得再解釋，只說：“安靜，如果你真想找出兇手?！?br>
“洋洋，耽誤不得，你趕緊告訴媽，你怎么把她弄死的？”肖阿姨壓低嗓門，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
孫加洋不答話，頭埋得低低的，額前劉海已碰到樊琳破碎的肩胛骨。
過了片刻，他才口齒不清地說：“琳琳，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肖阿姨當(dāng)即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側(cè)臉：“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快說！你怎么弄的！”
孫加洋被這巴掌扇得哭出了聲：“她每天不是都要去天臺晾地毯嗎？我們在那兒約著見面，每隔一天見一次……”他哽咽著，卡住。
蕭路轉(zhuǎn)向樊琳：“同事關(guān)系？定期約會？”
樊琳不以為然，輕飄飄答道：“見個面怎么了？他死纏爛打的，我人好啊，善良。再說了，沒他說得那么頻繁，我偶爾才答應(yīng)見他一次?！?br>
“是么？”蕭路冷冷回復(fù)，“聽聽人家怎么說?！?br>
“急死我，別哭了！”肖阿姨抬起手，又想給他一巴掌，想了想，巴掌撫到孫加洋背部，幫他順氣。
“上個禮拜，我、我無意中看見她的聊天記錄。她跟一層的小鄧、四層的老郭，都在聊騷。我就問她，我跟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她說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呢？最多就是個朋友?！睂O加洋邊說，邊收了眼淚，恨意浮現(xiàn)，他的臉也開始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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