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既如此,卻之不恭?!碧珰q歡快道,“吃完飯再開酒?”他準(zhǔn)確夾起一大塊醬牛腱,好似眼睛長在了筷子上。
“倒不必?!笔捖冯S即拍碎一罐酒的封泥。
“今天早上起來,聽河里的惡鬼哭得像唱歌,我就知道有好事。”太歲不客氣地接過酒罐。
“蕭首座,我猜你是來打聽事的。就沖你,你今天想問我什么,我都言無不盡。但能不能容我……”
“吃好喝好再說?!笔捖诽嫠卮?。
“誒!真是酆都第一!”
太歲簡短感慨完畢,開始他的吃席表演。
無奈蕭路買的食物實在太多,足夠四個人吃到撐。太歲努力到忘我,還是無法全部干掉,酒也只喝了一罐,最后抱著肚子癱倒在地上。
蕭路把餐盒一一收好,摞到桌子一邊,酒放在餐盒旁邊:“太歲,剩下的第二頓再吃。”
太歲費勁地翻身爬起:“蕭首座,給我吃的喝的人,還是不少的。親自給我擺盤收拾的,只有你。你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在忘川多久了?”
太歲“嘎嘎嘎”地笑:“怎么說呢?我跟孟老婆子同一天入職。她去做羹湯,我被罰來了忘川?!?br>
好家伙,幾千年,真夠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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