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移動,然后再次移動,他被換了好幾個地方,每次一折騰傷口就痛得厲害,每次他都很想說一句讓他們別折騰他,但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睜開眼。
慶幸的是那道傷口好像并不會一直追隨他,隨著時間流逝,它慢慢的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疼痛。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無力,它們就好像被抽取走了力量酸軟的厲害。
傷口處火燒火燎的疼痛徹底消失時,他整個人就像是被迫跑完了十萬公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
痛苦間,他慢慢能感覺到外界的事物。
他好像被帶到了醫(yī)院,因為聽見儀器滴滴的聲音嗅見消毒水的氣息。
他旁邊好像一直有個人,除了他之外偶爾也會有人來,但很快又會離開,只有那個人一直沒走。
他花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才想起來那個人是誰,時牧。
“呼……”李季夏艱難地擴展自己的肺好吸取空氣,冰冷的空氣襲來,讓他整個肺都酸痛的厲害。
酸痛中,李季夏艱難的轉動腦袋,看向趴在床邊睡得正香的人。
時牧頭頂?shù)匿鰷u是往左的。
“呼……”李季夏控制著胸腔呼吸。
他看向周圍。
雪白的墻壁屋頂,擺放著各種儀器的房間,他確實在醫(yī)院,而且看樣子還是間私人醫(yī)院,因為他住的是個挺大的單人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