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群人沒出門。
白海替言吾幾人做了次檢查。
古欣、易文玉兩人腿上的傷基本已經無礙,余深還得繼續(xù)養(yǎng)著,時牧的傷也已經進入掉痂階段。
“紗布還是得繼續(xù)纏著,平時也還是盡量不要碰到傷口,很多血痂下方都還連著肉,碰掉了就又得重來?!卑缀6?。
“嗯?!睍r牧記下。
白海幫著把紗布重新纏繞回去。
“疤痕能去掉嗎?”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季夏問。
時牧是為了救他才傷成這樣,他當然不會嫌棄,但時牧是教授,一身燒傷總歸有影響,而且他看著也心痛。
“可以去掉些,但肯定會留印子。”白海道。
李季夏稍稍松了口氣。
把傷口全部包扎好,白海收拾東西離開,臨到門口他又回頭叮囑了句,“不可以進行激烈運動?!?br>
時牧垂下的睫毛輕顫。
李季夏咬牙,白海就多余提醒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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