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完最后一顆扣子,時牧拿著褲子進了洗手間,
李季夏心口沒有來一陣失落,失落間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鼻腔內(nèi)滾燙。
李季夏看看自己包扎起來的手腕。
時牧好不容易好了,他又傷了……
李季夏咬牙切齒。
時牧從洗手間出來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他拿了吹風(fēng)機把頭發(fā)吹干,然后一絲不茍地把它們梳得整整齊齊。
吹完頭發(fā),眼鏡一戴,時牧又變回初見時的那個他。
李季夏沒忍住笑了下。
同樣都是男人,明明就是些再日常不過的事,他卻看得津津有味,這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敢想的。
收拾好自己,時牧又做了善后處理后,從背包中翻出幾本書,拿了凳子坐到李季夏床邊看了起來。
時牧是個能坐得住的人,李季夏卻更喜歡熱鬧,留李季夏一個人在房間里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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