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李季夏壓來的力道平躺在床上,時牧一條腿曲起的同時手指勾住李季夏最下方的衣服解開扣子。
在李季夏家的第一天夜里,他和李季夏都是第一次,兩人干柴烈火無處發(fā)泄折騰了半天才疏解。
食髓知味,之后的幾天隨著不斷摸索不斷掌握方法,他們發(fā)了瘋似的互相索取,幾乎就沒怎么下過床。
“時牧……”感覺著時牧的動作,李季夏渾身血液都沖進腦袋,他恨不能真的咬上一口。
時牧微微仰頭回吻,主動引導(dǎo)著李季夏尋找那個讓他們都為之瘋狂的點……
黑暗中,很快只剩隱忍的呼吸聲。
翌日,李季夏和時牧最晚出門。
李希他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兩人一出門就帶頭向著樓下而去。
他們直接開車過去,再加上這次人多,怕村里人懷疑,他們并沒走之前那條路,而是把車開到山脈附近的樹林里藏了起來,然后順著山脈過去。
那樣無異于繞遠路,再加上還要拖著小黑背著言吾,從下車到亂葬崗所在的那條山山腳他們花了四十多分鐘。
在山腳稍作休息,一群人向著山上而去。
到達那片亂葬崗時,已經(jīng)是九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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