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似乎不解的看了眼鶴連州,耐著性子解釋道:“那個男人和這家的小姐早有婚約,如今出了這種事,這家主人已經(jīng)去找人來抓奸了,臨走時求我看住他們?!?br>
“我雖然對這些瑣事不感興趣,但若只是等一等,就能幫一位女子避開一樁孽緣,那等一等倒也無妨?!?br>
鶴連州干咳一聲,手背到身后:“咳,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伊月寒故作不解:“以為什么?”
“沒什么?!?br>
鶴連州臉上的尷尬更濃,暗罵自己思想齷齪。
系統(tǒng)卻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姐們,你故意的吧?!?br>
伊月寒:【誒嘿。:】
伊月寒心里剛偷笑完,就忽然側(cè)頭看向院門的方向?!八麄儊砹??!?br>
深夜,甄金寶領(lǐng)著一大批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西院過去,甄老爺和甄夫人眉頭緊皺?!敖饘?,此事非同小可,你確定是……”
“是啊,如果搞錯了,咱們這么多人過去,怕是會讓方遠(yuǎn)心里留疙瘩?!?br>
“哎呀,爹,娘,都什么時候了,那個混賬和別的女人都在書房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了,你們竟然還在這擔(dān)心會不會讓他心里不舒服?”
甄金寶胖臉漲紅,額頭帶汗,一半是今夜運(yùn)動量太大,一半只是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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