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想說些什么，但抬頭看著顧綏，卻忽然笑了出來，眸中亮晶晶的，“顧綏，歡迎回來?！?br>
顧綏只覺得心頭軟軟的，“嗯，我回來了?！?br>
“所以顧綏，你到底是什么？”
林意垂著眸子，到底還是問出這個問題來，“我一開始只以為你是比較厲害的鬼怪，但后來發(fā)現(xiàn)你似乎和鬼怪們并不在同一個緯度上，再后來神鬼莫測的祖師爺說你是游戲的化身，所以你真的是游戲？”
顧綏揉著林意的腦袋，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了?！?br>
“什么？”
顧綏道：“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身份的異樣，我以為你會一直沉默下去?！?br>
這個話題林意沒法回答。
情到深處的時候，總會做出些不夠理智的事情，就像當初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顧綏身份有異的時候，他是想問的，但總是怕問出來的結果他會沒辦法承受，所以他最后還是沒那個勇氣提問。
再后來，他都要進入游戲里了，他只要知道殺死顧綏，就會拖著游戲系統(tǒng)一起死，已經(jīng)加入游戲的玩家能夠回歸正常生活，也不會再有新的，無辜的人加入游戲就夠了。
至于顧綏的身份，管他呢？
即使他有猜測，那又如何？
此一時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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