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瞧了瞧這宮院的人,給了旁邊的貼身侍女一個眼色。
那侍女瞧見了青鸞的眼神,理解了這個意思,這才對著跪倒在地的一群侍女宮人尖著嗓子道:“怎么?你們這三九天擱外邊兒涼快呢?你們主子呢?”
這尖細的嗓音聽得素衣著實是千萬般的不爽不適,但這個侍女又是青鸞的貼身侍女,素衣只能硬著頭皮答道:“帝君正在用膳,不知娘娘此番前來所是為何?”
“怎的,哀家身為帝君的母親,連來瞧瞧自己兒子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素衣低頭柔聲的道:“素衣不敢這般說,只是這夜深露重,娘娘走夜路,可千萬要當心啊……”
走夜路,千萬要當心啊……
這個死丫頭這不就是想著法兒的提醒她做過虧心事嗎?
“罷了?!鼻帑[現(xiàn)下也是沒有這個心情同素衣這個低賤的侍女爭論那些子沒有意義的事情了,只是一味的想要找李白,她眼珠兒一轉(zhuǎn),恰好瞧見了偏殿還在亮著燈,這便出口問道:“帝君在偏殿是嗎?”
素衣心下一驚,李白同韓信一同在偏殿用膳,若是青鸞此時進了去,瞧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那可真是大大的了不得。
“娘娘若是想要進去,奴婢幫忙叫上一聲就是了。”素衣提高了嗓門,聽得里面正在同韓信打趣兒的李白心下一顫。
他自己一沒妻子二沒侍妾,這整個青丘山,除了前任帝君的續(xù)弦青鸞,還有幾個娘娘?
“外頭是誰?”韓信也是聽見了素衣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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