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內又蒙上一片混沌不堪,郁持不禁咽了咽口水,身體一下又有了強烈的感覺。
被某種低劣又原始的本能驅使著,他把胸貼微凹的這面貼近了鼻尖,深深吸了口氣。
好像真的,隱約還殘留著獨屬于她身體的那縷馨香。
理智瞬間崩塌,他魔怔般緊貼著那塊地方又聞了聞,另一只手已經伸下去又動作起來。
是她的氣味,也只能是她的氣味。
只有她,才能讓他生出這般卑劣又滾燙的欲念。
他貪婪地聞著胸貼,到后面甚至伸出舌頭舔舐起中央那一點,沉浸在那股隱秘又污濁的妄念中,急促又粗重地喘息了幾聲,終于釋放出了壓抑已久的欲望。
再睜開眼,看著眼前已被他的口水沾弄得濕漉漉亮晶晶的胸貼,郁持心頭卻驀地一松,壓在上面的某塊沉甸甸的石頭消失了,某個念頭也終于肆無忌憚地蔓延了出來。
在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對楊惜媚是有欲望的。
很早就有了。
只不過因著對她的懷疑猜忌和輕視鄙薄,他總在刻意地疏遠,在強硬地克制。
直到游輪上的那晚,他無法忽視抱她在懷時那種身體上從未有過的強烈反應,以及心頭那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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