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任茜松了口氣,又道:“他這下是看見你的好知道挽留了吧?可算干了件人事!”
楊惜媚神情滯了滯,敷衍笑笑,又找借口去了衛(wèi)生間。
一進隔間,她就蹲下身捂住臉哭了出來。
胸口那陣濕漉漉的黏膩感還殘留著,提醒著她剛剛遭遇了什么。她從小長在山村,性格單純保守,一路走到現(xiàn)在雖說也算歷經世事,看遍世態(tài)炎涼,但她自己總歸是循規(guī)蹈矩從沒做過多出格的事情,后來跟林百川在一起,他本質上其實也是這種人。所以她在他身邊才覺得踏實安心。
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尤其是今天,剛才,男人對她的脅迫誘哄,對她的輕浮浪言,以及欺辱行徑,都讓她感到三觀好像完全被顛覆。
她不是沒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在她長到十四五歲時村里就有男人用猥瑣的目光看她,還有直接找上門來跟她提親的,在那種地方女孩一般長到這個年紀就能嫁人了。好在阿婆護著她,把那些人都趕走了。
后來從她大學時出來做兼職開始,因為長得漂亮也遇到過不少心懷不軌的男人,有幾回還差點被占了便宜。到如今她其實對男人的惡劣本性早已看透,也應該能用更冷靜老練的心態(tài)去對待的。
——可為什么偏偏是他?
為什么偏偏是曾經幫她解圍過的郁持?
她知道當時他插手那件事或許并沒有多少是出自善意,但不論如何于那時的她而言都是一段美好溫暖而深刻的記憶。
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要毀掉她記憶中那個溫和又正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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