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郁持勾了勾唇:“沒事,讓他上來吧?!?br>
幾分鐘后,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林百川目眥欲裂地沖了進(jìn)來。
剛才前臺的形容算是委婉了不少,他此刻的樣子可不止是有些奇怪:穿著一身病號服,腦袋上纏著紗布,一邊的手臂還吊著夾板,臉上也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一只眼睛還腫著,看上去極為慘烈。
相比之下,郁持卻是一身雍容一臉溫和,禮貌地打著招呼:“林先生,久仰大名。雖然一直沒見過面,但總聽惜媚說起你。”
一句話就把林百川徹底激怒了,他踉蹌著奔上來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是你!都是你!你對她做了什么?!”
郁持笑得無辜:“我怎么了?她又是誰?”頓了頓他又恍然大悟:“哦,你是說惜媚?”
“你裝什么裝!她現(xiàn)在人在哪?你讓我見她!”
聽林百川這么說,郁持心情又好了幾分。
看樣子她確實(shí)沒跟這廢物再有什么聯(lián)系,還算聽話。
他作出一副諱莫如深的姿態(tài):“很抱歉,我無可奉告。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并不想見到你,畢竟你已經(jīng)背叛了她?!?br>
“我沒有!”林百川急怒交加,斥道:“這一切明明就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何皎都告訴我了!那晚我和她根本就沒有!是你指使人灌醉了我,又讓她抱著我拍了那些照片!”
這些天的遭遇對他而言可謂是無妄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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