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幾只雞后,恰好釣魚組的同事也帶回了不少魚要處理,楊惜媚見他們?nèi)耸植粔蛴诌^去幫忙。
等郁持稍緩情緒再回來的時候,就見河邊那處已聚集了許多人,楊惜媚身在其中一邊做著事,一邊與周圍的人說笑。
而陳嘉駿仍舊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黏在她左右,而她也對著他笑臉相迎。
你來我往間看上去默契又和諧。
郁持剛緩過來的臉色瞬間又陰沉下來,提起步子往那處走。
卻又在看清楚她腳邊一灘灘血跡,還有她手下正剁著的一塊塊血肉時,他的身形又僵滯了。
一股濃郁的來自動物血肉的生腥味直直鋪面而來,刺激得他腸胃一陣翻涌,腦袋也脹痛不已。
自從幼年遭遇過那場綁架后,直到現(xiàn)在他都看不了這種場景,聞不了這種味道,也再吃不了一口肉食,不論生的還是熟的。
此時他怔怔立在原地,看著楊惜媚的手伸進(jìn)魚肚子,熟練地掏出一堆血淋淋的內(nèi)臟,那些猩紅惡臭的記憶又重現(xiàn)。
他的嘴里仿佛塞滿了腥咸的血液,黏膩惡臭的肉塊,沖天的腐爛味道充斥在口鼻間。
他看著輕松做著這些事的楊惜媚。
她明顯并不害怕,也不嫌臟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